Crypto 作为一种新的资产类别,虽然大体上投资原则和传统市场没差别,但实际操作的时候,GP 还需要重新评估,有时候也得根据 crypto 的特征调整投资方法,构建 crypto 风投基金也是这样。就算原则和理念不用改,GP 投资 crypto 也不能照搬以前的做法和策略,LP 也不会要求 GP 一成不变。
大多数新 GP 都会遵循标准的风险投资组合模式,30 个投资组合公司的名额里,大概有一半要留给那些一开始就并非池中之物的公司。但是投资 crypto 就不一样了,如果没有进一步的考虑,就不能单纯套用这个模式。
构建 crypto 风险基金的投资组合,LP 的观点和发现是:
优秀的 GP 一般不会被比特币和其他加密货币的价格波动牵着走,他们往往站在更宏观的峰顶,高屋建瓴地分析行业,为自己和 LP 带来超额回报。
接下来的五到十年,风险投资也将迎来改朝换代的机会。crypto network 将成为全球公共基础设施的骨骼架构,很可能会引领新一代基于互联网的服务。如果风投能涌入这股浪潮,或许会看到机会的新风向。
想确保投资不受损,GP 需要学会及时从失败的加密资产中回收资金,在成功的加密资产中加码押注,在 crypto 投资市场中力争上游。
道理大家都懂,咱们来聊聊具体的。
GP 构建投资组合的理念和方法是第一道重要关卡,它对回报的影响可能比以后任何一次的投资决策都大。和投资里的很多事一样,想清楚概念很简单,真正执行好很困难。
所以,GP 首先要弄清楚自己能接触到哪些创业公司,然后了解自己和 LP 能消化什么程度的风险和回报,最后根据这些参数适当调整投资组合。
当然,细节决定成败。在公开市场上,构建投资组合就是确定头寸(position)规模,然后把持有的头寸分散到各个赛道和其他方面。能做好这一步已经很难,而在风险投资中,面对投资各阶段的种种变量,GP 有时候做出的决策会安于常规,产生对常规的路径依赖,这是因为投资变现能力弱。
因此,在基金生命周期早期做出的错误决定,越到后期植根越深,越不容易通过卖出一部分资产或者重新平衡来纠正,还会影响基金生命周期后期的机会,甚至在周期结束之后余留负面影响。
比如,GP 的初始投资规模会影响设定条款的能力,还有之后跟投能投多少。不过 GP 通常都要在给定的赛道纵深发展,这相当于赌一个很小的几率。如果投资范围太广,就容易和直接竞争对手狭路相逢,这种方式一般都不受欢迎。
投资 crypto 的 GP 应该意识到,他们需要独立提出一个理想的 crypto 投资组合构建策略,这并非易事。而且对于 GP 来说,找到一个强有力的答案,了解下一代数字经济的价值将从何而来,只是一块关键的敲门砖。吸收这些观点,再围绕它设计一个能带来优厚回报的完整投资组合,又是另一件需要好好钻研的事。
LP 希望 GP 去了解,哪些垂直的业务线可能增长,以及怎么累积和捕获价值。过去十年,围绕「比特币就是金钱」的 thesis 已经在堆栈的很多个层面上讨论过了:比特币本身、交易所、App (钱包、硬件安全模块 HSM、支付渠道),或者给比特币的区块链加了另一层的闪电网络(Lightening Network,让比特币交易更快更便宜)。成功的 GP 既能选择正确的垂直方向,也能选择合适的投资层面,LP 非常期待 GP 能兼顾这两点。
传统的风险投资中,股权是 GP 获取价值的主要源泉。而对 crypto 投资来说,主要投资形式是数字资产(网络 token)、像 SAFT 这样的可转换资产(即未来 token 简单协议,SAFT 架构背后的动力是:没有确定哪种 token 是证券、哪种不是证券的明确规则。由于这种不确定性,想要进行 token 预售的一些人相信未来这些 token 会成为商品,而目前发行证券可以保证一旦正常运作的网络开发出来,或者应用程序投入使用,token 开始发行,投资者就能获得 token),或者创业公司的股权,其中包括对未来可能发行 token 的诉求。但是最终价值还是落在 token 身上,而不是股权。
除了 crypto network,GP 还可能考虑对传统的「铁镐和铁锨」业务(是一种投资策略,指的是在过去淘金热潮中,大多数想成为金矿矿主的淘金者最终都以失败告终,而向淘金者出售铁镐和铁锨这样生产工具的人却发了财)进行股权投资,而同时拥有这两种投资类型的投资组合更难构建。
我们认为,这个空间正处于起步阶段,并且每年都在大步向前发展,更不用说在首次交割和投资结束之间变化得有多快了。因此,GP 可以认为 crypto 的未来没法预测,然后天马行空地想象,但同时也要深思熟虑。GP 得到了 LP 的鼎力支持,为 LP 最大限度地获得价值时,有选择投资工具的自由。
在一些垂直的市场,投资 token 可能最合理,这种一般是去中心化的市场网络;还有一些投资股权更行得通,比如交易所(exchange);另外的一些还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,比如 Layer 2 (在 Layer 1 公链的基础上搭建一个网络,提升 Layer 1 网络的性能,相关概念币有 LRC 路印,ZKS,MATIC 马蹄和 OMG 等等)。LP 寻找的 GP,需要有深刻的思想和见解,又足够成熟,也能玩得转各种投资工具之间的权衡,同时有纪律,做事坚定。
基金规模是影响 GP 投资组合策略的最大因素,因为它约束了投资组合的构建,而且得和投资赛道以及基金的风险参数保持一致。基金规模太小,GP 可能执行不了自己投资策略的概念;基金规模太大,基金的风险回报率又可能和 GP 最初向 LP 承诺的情况不一样。
任何特定赛道的巨大投资机会都非常有限,而且基本上会比基金需要部署的数量少。鉴于目前 crypto 中绝大多数夺人眼球的风险机会,尚处在种子轮和早期轮次,而典型的种子轮约为 200-400 万美元,所以对 LP 来说,现阶段 GP 设定一个大得超出天际的 crypto 风险基金规模,其实没啥意义。
所以 GP 得让 LP 相信,他们的战略和投资组合构建和基金规模相符。
一般来说,风投基金投资的阶段越早,初始投资的潜在收益率越高,后期的按比例投资权就越有价值,风险也越大。种子轮之前和种子轮的差异越大,头部和尾部四分位数之间回报差异就越大。虽然效率低一些,但是选择一个差异较大的竞技场,可以让新 GP 展示他们在市场中的优势。
传统风险投资已经有了 A 轮和种子轮之类固定的轮次,但 crypto network 同样也有类似的投资轮次之说,因为 GP 除了可以通过二级市场投资流动 token,还可以更早期地参与到项目中。这些早期轮次包括锁定 token 阶段(locked token)、项目上线前阶段(pre-network launch)、测试网上线前阶段(pre-testnet)、技术实现前阶段(pre-technology)、白皮书发布前阶段(pre-whitepaper)甚至团队组成前阶段(pre-team)。就像非加密的创业公司一样,成熟的 crypto 投资人会总结出每个阶段最大风险的 thesis,平息风险。
crypto network 投资的成熟时间并不短,但它们的变现时间(更确切地说,是「可交易性」)肯定更短,在变现之前,基金经历的轮数比较少。大多数 crypto network 在启动网络和各自的 token 之前,并没有花 6-9 年时间,也没筹集 5 轮以上的资金,只是进行了几轮私人融资。
尽管信息不完整,但在早期获得这些机会,并承保风险,主要是规模较小的新基金在做的事儿。和传统风投不同,crypto 的投资变现并不标志着成熟,这个一会再说。了解这一点,是理解 crypto 赛道风险的关键。
在风险投资资产类别中,要最大限度增加对成功公司的敞口,还要分散风险,保持二者的平衡就像在悬崖上走钢丝一样具有挑战性。我们上期周刊说过,传统的风险投资回报呈幂律分布,一小撮大放异彩的公司带来了大部分回报。前 a16z 合伙人 Benedict Evans 调查过,12% 的投资(相当于投资资金的 10%)就占了美国风险投资总回报的 74%。
风险投资组合是被异常值驱动的。如果你倾向于用数学模型推演结果,Jerry Neumann (Neu Venture Capital 创始人,曾投资移动分析服务公司 Flurry 投资 700 万美元,该公司 2014 年以 2.4 亿美元的价格卖给了雅虎)在模拟幂律如何影响风险投资组合回报方面,做得非常出色。他得出的结论是,虽然范围更广的投资组合有更好的机会带来漂亮的回报,但也要承认某些实际存在的限制,比如运营投资组合管理中的限制。
投资 crypto VC 的历史投资回报数据分析表明,crypto 的幂律分布可能比传统的创业公司投资更强。这对投资 crypto 的 GP 来说是一个挑战,如果他们错过了独角兽的份额,基金就会表现得非常惨淡,而且投资赛道很狭窄,每年全球可能只有 10-15 宗特殊交易。
GP 会发现很难控制赢 / 亏比率,所以他们的优势可能依赖于让投中的明星公司尽可能多地赚回报。明白这一点的 GP 一般都会选择更集中的投资组合,虽然这么做,集中风险也会如影随形。
集中的投资组合是指把资金分配到 10-15 个核心头寸,最大头寸规模高达 15%。这并不一定排除在重新关注成功的公司之前,先从更大的投资组合开始的构建方法。专注能让 VC 有更多选择空间,也有丰饶的资源为投资公司增值。归根结底,投资组合的多样化不应该以牺牲质量和投资组合支持为代价。
目标所有权(target ownership)是基金希望持有的所投公司的百分比。比方说,如果一只基金在一家公司投资 200 万美元,而该公司的税前估值为 1800 万美元,那么这只基金将持有该公司 10% 的股份。
对于许多传统风投公司来说,目标所有权很重要,因为每个风险投资组合里能一鸣惊人的公司太少,这意味着它们的高风险敞口是回报基金所必需的。此外,更大的持股比例使 GP 能够发挥更大的影响力、制定条款和 / 或作为董事会成员更多地参与基金治理。
但是,基金应该专注于风险敞口和估值,并让所有权从中衍生出来,而不是明确地将其作为目标。在 token 投资中更是如此,GP 可能扮演的治理角色要么被削弱,要么和他们自己的投资没有紧密联系。特别是在 DPoS (Delegate Proof of Stake,委托权益证明)网络中,其他投资人可能会委托他们。
风险敞口也很重要,因为风投公司希望每笔投资中的钱都能花在刀刃上,这是为了在尽职调查、投资组合管理和增值活动中,时间机会成本更合理。当然了,肯定也是为了估值。在有竞争存在的投资中,有限产能是 GP 必须与上行最大化(和下行保护)相平衡的拦路虎。
由于 crypto VC 的投资人只有一部分通过股权进行投资,出现了进一步的混乱。对原生网络 token 的投资让用户能品尝到网络的价值,但可能不会让他们控制赞助这个项目的公司或者销售 token。
此外,这种项目一般都有个很明确的意图,就是创建具有去中心化所有权的去中心化网络,这样套娃式的超级加倍去中心化,和任何风投基金保留一定投资控制权的愿望有着直接冲突。crypto network 治理的整个问题是需要花时间讨论的话题,通常和空间风险投资有关。
所以,LP 寻找的是那些能够在竞争回合中拿到分配,同时对估值保持敏感的 GP。GP 可以通过个人关系,软性参与治理,提供合理建议,成为一个重要和有影响力的投资人。
储备金是基金中为了跟投保留的部分出资,准备多少储备金也经常是 GP 和 LP 争论的热点。如果储备金富足,那这只基金更倾向于晚几轮投资(方差较小);反之,就意味着 GP 无法在后续几轮融资里支持创始人,也无法通过融资来保住自己的持有比例。
积极参与投资组合公司的 GP (比如拥有董事会席位)在决定是否参与后续轮次时,是强大的信息优势的受益者。不过,这个优势被运用得太广了,以至于 GP 只要不跟投,就会被理解成一个强烈的负面信号,甚至可能危及创始人提高下一轮融资的机会,这会激励 GP 继续跟投他们本来不会选择的项目。
很不幸,最好的投资项目也让 GP 的一众竞争对手蜂拥而至,按比例投资的权利可能非常难以获得或者得到保障。储备金让 GP 能够双倍押注这些成绩斐然的公司,但他们必须管理逆向选择的风险:将增量跟投资金配置到投资组合的底部,比配置到头部四分位更容易。
除了守住投资占比,储备资金还是其他因素的重要砝码。在风险投资中,如果 GP 不能在随后的几轮中拿出额外的资金来履行按比例分配的权利、摊薄保护权(dilution protection right)和优先清算权(liquidation preference,解决的是在公司发生清算事件时剩余资产的分配问题,投资人如享有优先清算权,则剩余资产须向投资人作优先分配后,再按照约定进行二次分配),那么已经协商好的这些保护措施都可能失去价值。保留储备金的一个根本原因是,确保手里的优先股不会流失成普通股。
然而在 crypto 领域,故事有了另一种展开方式:1)需要参与的后续私人投资轮较少,2)早期投资轮次的传统投资人保护较弱,3)在业绩优秀的公司变现之前,可以部署的累积资金量较低。因此,对储备金的需求也就减少了。
那么,应不应该保留更多的储备金,用来跟投公共 token 市场的网络?
毕竟,基于通胀的 crypto network 具有类似于传统风投后续融资轮次的稀释动态。虽然非加密风投预计变现之后不会有太多额外的稀释,但 crypto network 的通胀时间表或者共识机制一般会逐渐稀释早期支持者,直到它的网络完全铺散开来。
因此,为了之后公开市场的购买,crypto VC 也许会希望保留储备金,或者广义采矿(Generalized Mining,首次出现是 2018 年 10 月,由数字货币投资公司 Coinfund 提出,被数字货币的建设者认为是进入到了挖矿 2.0 阶段,广义挖矿的定义是,去中心化的网络邀请用户通过运营不同的服务而做出贡献,所有参与者能从中获得回报,从而实现整个网络价值的最大化),用来避免股份被稀释或者赚取增量分配,同时从根本上支撑整个网络。
传统风投机构可能难以接受这种观点,为了通过公开市场在 crypto network 上加倍投资,而保留储备资金。
从理论上讲,公开市场有更汹涌的准入机会,信息不对称的弊病也更少,从而有更准确的定价和流动性溢价(将一项投资性资产变现所需要的时间和成本)。从表面上看,crypto VC 应该重点将资金分配到其优势更强的私人市场上。在实践中,这一新兴行业的情况是不是这样还很不明朗。
我们发现,很少有证据表明,大多数 crypto 公开市场的 GP 进行了深思熟虑、严谨和纪律严明的估值工作。其实,考虑到在公开 crypto 市场的极端情况,这些估值可能比专业投资人主导的私人市场定价错得更离谱。
一个公开交易的 token 能告诉我们某个特定 crypto network 的阶段、成熟度或者风险水平非常有限,除非它已经达到或者超过了 beta stage 这样的成熟阶段。这项投资很可能还只是对具有不对称回报潜力技术的早期押注,在它成熟之前,无论变现能力如何,都应该这么看待。
与传统风投不同,在 crypto 公开市场进行后续投资完全有可能,GP 可以抛开疑虑。
总的来说,LP 会继续考虑的一个问题是,早期 crypto 风险基金的「正确」储备金水平。但在我们的讨论中,变现能力几乎不是一个相关参数。相反,由于减少了对跟投的路径依赖(基金治理、股份类别等),目前 crypto 风险基金应该比传统风投需要的储备金更少。另外,因为出资额里相对较多的一部分都集中在第一笔投资里,所以尽早拿到最佳机会,进行更高的配置,将是投资组合回报的关键驱动力。
如果 GP 不知道什么时候,也不清楚在什么条件下怎样撤资,更不明白预期获得什么样的回报,那这时候投资不是明智的决定,除非你是巴菲特。
对于传统 VC 来说,走 IPO 或收购的退出途径一般都很顺畅,但是在 crypto 世界中并非如此:一旦网络 token 可以交易,投资人就可以退出他们的头寸,但在整个 crypto 市场周期中,还没有足够的经验来弄明白这种情况会不会持续、减少或者完全被其他东西所取代。
虽然投资股权的传统 VC 经常在变现期间或者之后不久退出,但这在 crypto 风险投资中可能不是上上之选。由于流动 token 是 crypto network 正常运行的先决条件,token 的变现能力必然在项目成熟的早期就出现了。
对于它的真正价值来说,token 的变现能力出现的时间太早,而且往往是在背后的公司有额外的资金需求时现身。
如果只因为投资(比如在 SAFT 中)开始变现,GP 还不应该感到出售头寸的压力。同时,风险投资组合的资产有一个变现市场,这意味着 GP 每天都会通过选择离开或者重新调整头寸,来决定自己是错过机会,还是多赚一笔佣金。
随着项目的成熟,利用二级市场作为退出路线对 GP 和 LP 来说是个有争议的话题。一方面,它让基金更快地将利润回报给投资人,提高短期 IRR,同时降低投资组合的风险;另一方面,如果 GP 过早卖出,可能会受到 LP 和创始人的指责,做不了长期合作伙伴。
总的来说,投资 crypto 确实需要在网络启动后阶段,积极地管一管投资组合,而且在不进出投资的情况下,GP 需要选择退出点,利用手边能派上用场的变现来源,特别是 crypto 之外的投资来实现其利润。如果做得好,crypto VC 可以构建出比传统风险基金更平坦的 J 曲线投资组合。
投资回收是将利润再投资回基金的做法,盈利的话,就能增加基金的净倍数(TVPI,DPI),但通过延迟资金回笼,实际上可能在短期内降低 IRR。在传统的风险投资中,一些有限的投资回收很常见,这是为了补偿包括管理费和基金费用在内的总成本基数。
因为 crypto 的投资能很早变现,变现之后的波动也很高,如果 GP 想定期管理和重新平衡自己的变现投资组合,他们可以主张提高投资回收率。GP 需要考虑的是,由此产生的较短持有期和实现投资组合再平衡带来的收益和损失,可能对 LP 产生税务影响,并对适当的基金结构造成监管方面的影响。
风投和新技术总是相辅相成的。但在 crypto 这个领域,他们正处在一个新的位置,使用着他们投资的同一种新技术。
这就引入了全新的不确定性维度,包括价值的堆垒和退出机制的变化。LP 不能完全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来规划退出路线和退出估值,GP 也需要能和所投公司密切合作,规划业务发展轨迹,灵活应对变量,清醒认识到市场和技术的发展方向。
许多投资组合结构的参数,都是没有绝对正确答案的权衡。LP 需要接受 GP 实质上偏离标准行业参数水平的想法。如果非得设定一些清晰的硬性指标,我们理想的风险投资基金参数如下所示,但我们相信,这些参数未来还会不断变化。